【Jaydick/ Batfamily】降智打击（上）
* BATFAMILY/ JAYDICK双向暗恋，主Jason视角。
*梗源B站AV13686258，建议在阅读本文前观看观感更佳。
*有些地方中文不好表达情绪就用了英语，介意慎点！
*沙雕向，放飞自我愉快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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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ason还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冒着、他妈的、冷风，像个傻子一样在诊所外头等那个正在拔智齿的傻逼Grayson。
说真的，陪Damian那个恶魔崽打战争游戏都比这好多了。
他靠坐在窗头百般聊赖地把玩着手上拿着的最新款单反，调好聚焦对准窗外的阳光摁下快门，结果被强烈的光线晃了眼睛而拍成一团看不出来是什么的高糊照片。
操。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单反揉了揉眼睛，起身换了个地方坐好。
Alfred坐在他旁边，淡淡地瞥了眼他。
“注意语言，Master Jason，”他说，“以及保持耐心。”
？我应该没把脏话说出口吧？？？Jason捧着单反，惊疑不定地扭头盯着Alfred。
2、
单反是临近出门时Tim穿着睡衣打着赤脚顶着一头乱毛和厚重的黑眼圈急匆匆从房间跑出来强行塞给他的。他显然是通宵之后才睡下不久，整个人和谐地散发着“我需要睡眠”和“我还能再肝”两种分明丝毫不兼容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从哪分出来的毅力让他艰难地爬起床，只可惜这种毅力马上就要被打回去了。
Alfred开着车停在在庄园门口，然后下车看着由于过度劳累引发了低血糖，此时几乎站不稳而摇摇欲坠的Tim，在车边轻咳一声，语气带着一丝严厉。
“Master Timothy，我认为现在的你最应该的出现地只在你房间的床上，而不是在冬天还光脚踩在庄园的地毯上。我很感激你对庄园地毯的干净程度感到放心，但这不能成为你乱跑的理由。”
“好的Alf，我马上就回房间。”
他迅速应答了一声，仿佛这一幕发生了无数次似的熟练，然后回头看向Jason，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Jason不由得严肃起来，以为这只小红鸟通过牺牲了一晚的睡眠查到了什么重要的案件线索，屏气凝神等待着他的下文。
Tim一手强行扯过Jason的手，一手把藏在身后的某个黑色的物件放在他手心，像是托付遗物一般郑重又疲惫地笑着，眼底全是坚定。
“交给你了。”他说，双手握住Jason捧着单反的手，重重地摇了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台Bruce送给他的最新款礼物。
Jason几乎要以为Tim和这台单反是要生离死别了。他怀疑地看看手上的单反，又看看Tim充满了不舍又有着一种异常的信任的眼神，顿了顿开口。
“你他妈是不是中毒藤的花粉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回蝙蝠洞做个检查？”他难得善良又真诚地问道。
3、
最后Jason是被Tim赶上车的，跟着他一起上车的还有被强行扔进车里的单反。
“你要是不能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就后悔一辈子去吧！”Tim压低声音趴在车窗边恶狠狠地威胁着。
回应他的是坐在车后座的Dick欢快的：“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兄弟之间的吗能不能分享给——”我。
Dick的话还没说完Jason就冷漠的关上了车窗。Tim只听见Jason一贯不耐烦的声音透过车窗模糊地传来。
“不可以，系好你的安全带，蠢迪基。”
呵，男人。
Tim冷笑一声。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了个冷颤，忙不迭地小跑钻进了被窝舒服地闭上眼睛。
等事后还不是要给我买上好的意大利咖啡以表感谢/贿赂，哼哼。他想着，任由自己划入梦境。
4、
Dick的拔智齿小手术似乎做完了，Jason和Alfred跟着带路的漂亮护士姐姐来到了Dick的病房。
Jason打开门，看见背对着自己的治疗椅上坐躺着一个软倒的人嗤笑一声。
噢当然了，他早有预料。
他很清楚拔掉智齿之前得打麻药，这也是他被家族紧急求助通知叫回来的原因。说真的？就因为这点小事动用紧急联系频道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但是……
Jason想起前天接到Dick发来的紧急视频通讯请求时自己因为一瞬间的慌张挂掉了通讯时沉默了。在这之后Dick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次，被铃声吵得实在不耐烦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原因的时候Jason接通了，然后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张可怜兮兮的双颊肿大的脸。
Jason沉默了一瞬，不好的预感升起，下一秒他就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Dick重新打来了一个电话，在他接通后还没张口说些什么挖苦的话，Dick率先疑惑地问：“咦？小翅膀你现在是在马桶上接我的视频吗？”
Jason：……
Jason面无波澜，并再次挂断了电话。
Dick却锲而不舍地再次打来了，他先是大声地道了歉把Jason唬地一愣一愣的，再说明了打给Jason的原因。因为Dick需要一个家族成员来陪同他牙医那拔个智齿，单靠Alfred也会很麻烦，而Jason是最适合的人选。
Dick瞎扯了一通，到了最后却莫名支支吾吾起来。Jason有些疑惑，用眼神催促他快说。
Dick叹了口气，然后小声而飞快地说道：“还有我好久没见你啦小翅膀，你是时候回来看看我…我是说，我们，你知道的，Alfred、Tim，甚至Damian也想见见你，Bruce前几天还不经意间提起过你。我…我们都想你啦。”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Jason，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盼与某种莫名的渴望。
……操。
此时还远在地球另一边监视国际犯罪团伙，为了不打草惊蛇而溜到男洗手间蹲到马桶上接视频的大名鼎鼎的Red Hood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想好的讽刺全然忘却，张了张嘴正准备重新斟酌语言，却突然听见外头门被推开的声音，手一抖挂掉了视频。
Dick：……
Jason：…………Fxxk.
5、
Jason从马桶盖上跳下来，抄起放在一旁的MP5冲锋枪踹开厕所门，用枪杆把来不及提上裤子的那人打昏，想了想掏出手机给Dick发了条短信。
[ Jason：好。但我只是因为犯罪巷那伙人需要镇压才回来看看，陪你只是顺带。]
[Dick：！好，我约的医生是后天！爱你小翅膀！！]
Jason盯着某个单词出了会神，半晌他把手机放进皮夹克内层口袋，摆弄一下枪里装着的橡皮子弹大步走出了厕所。路过镜子前他没有注意到还没戴上头罩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不带任何负面情绪的笑容。
得速战速决了。他想，带上头罩迈着步伐踏入战场。
6、
于是才结束一场战斗的一天后他这个唯一一个没有明面上的工作的“清闲人”，不得不在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要忙的事的时候跟过来，就为了防止Dick打药打嗨了神志不清说了什么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事。
美其名曰为时不时散发好心并良心大发分给迪基鸟一小部分。
7、
Jason和Alfred绕到Dick的面前，看到了朝他们咧嘴笑得一脸安详的又摇头晃脑的青年，同时沉默了。
Jason突然间就明白了Tim给他这个单反的理由。
干得漂亮，小红！他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暗暗决定等回安全屋了就把才买不久的意大利苦咖啡送给现在还在家呼呼大睡的小红鸟，面上努力保持镇静手指迅速打开单反摄像功能对准Dick的脸开始录像。
而仍在睡梦中的提姆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一半了。
8、
“嘿，嘿，Grayson？你感觉怎么样？”镜头对准了Dick那张还在憨笑的脸，可以听到Jason在镜头外努力憋着笑的声音。
Dick咧嘴一笑，由于被拔掉的智齿处塞了两团棉花，显得有些口齿不清。
“嘿，broooooo——我睡了一觉！”
“你睡了一觉？”
“ohh…我感觉、我感觉我控制不了自己要说的话，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现在什么都说得出口！”Dick摇头晃脑，靠着椅背痴痴地笑着。
“好啊，那你说。”
Dick又不说话了，半眯着的眼睛认真盯着镜头后的Jason看，眼神带着几分眷恋与缠绵，显得格外柔软。
Jason的嗓音莫名沙哑起来，显得有些干巴巴地：“你是嗑药上头所以脑子也坏了吗，Grayson？”
Dick眨眨眼，把舌头耷拉在嘴巴外展示给Jason看。
“我的脑子还在，但是我的嘴巴，还有舌头！都没啦——”他扯扯舌头，然后又不可置信地摸了摸，“等一下，Jason！它们还在！你看！！”
Jason举着单反倒退一步，笑得欢快：“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舌头怎么可能没了哈哈哈哈医生又不会给你割了。”
“可他把我的牙齿拔了！”Dick委屈地坐直，肿着脸可怜巴巴地仰头看举着镜头的那人，“My teeeeeeth！It's gone！”
“那是智齿，Dickie，不拔掉你会更疼的。”
“Okayyyyy，那我就…”Dick点点头似乎默认了，突然抱住膝盖身体猛地后仰靠在治疗椅上左右翻滚，却由于活动空间有限而被卡住。
“……噗嗤。”Jason喷笑出声，“所以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啊？”
“这样更舒服，咕噜咕噜咕噜…”
“金鱼鼓泡泡？”
“不，是咸——鱼——翻——身——！”
“…………”
“然后翻不动被卡住了，所以会被逮住并任人宰割。你得来救我，小翅膀，要不然我死了万一没有变成天使就不能守护你了。”
“……你不是咸鱼么怎么又变成守护天使了？”
“原来我是咸鱼——！！”Dick恍然大悟，然后捶胸顿足，“为什么投胎成了咸鱼啊我还想继续和小翅膀在一起呜呜呜呜。为什么我不是金鱼啊这样还能被Jason养，Alf？”
Alfred在一旁淡定一笑：“因为您现在还是个身体健全的人类，Master Dick。”
“……噢，那太可惜了。”
9、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Dick无辜眨眼，“啊”了一声。
他的身体被自己扭动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脖子上，单手撑着把身体抬起来，另一只手朝一旁摆弄医疗器械的护士小姐姐比了个耶再另附一个wink。
那双蔚蓝色的眼睛还带着麻醉后的半迷茫状态，就像是被蒙了层薄薄的雾，吸引着人前来拨开只为窥视藏在薄雾底部那抹绚丽。
Jason看到那个护士已经悄悄红了耳朵，下意识挡在Dick面前背对着护士，啧了一声。
“把腿放下来坐好，马上。”他说着，突然有些烦躁。
“噢……”Dick乖乖把腿放下，趁Jason放松注意力后飞快撩起衬衫露出里面的八块腹肌，不知道是对着镜头还是对着那个护士或者有少部分可能是对着Jason，表情变得狂野并比了个摇滚的手势，“Yes，baby～”
Jason：…………
Jason：“Alf，如果我现在揍他一顿你是不会介意的对吧？”
“我想我还是会介意的，Master Jason，”Alfred看起来依旧淡定，但声音莫名有些颤抖，“看在他是打了麻醉药的份上，放过他吧。”
“……Alf，你刚刚笑过了，对吧？”
回答Jason的是Alfred笑眯眯看着他的脸。
10、
Dick终于安静下来，乖乖坐在椅子上盯着地板发呆，身体微微前后晃动。
Jason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Rua——！！！”他突然朝Jason张嘴，两团染血的棉花从嘴里掉出来然后被他捡起拿在手上掂了掂。
“Dick，如果你敢这么做，就别怪等你清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被揍了！”Jason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急忙后退几步威胁着。
“看那边！”Dick随手指了个反方向试图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然后迅速把棉花对着Jason砸过去。
“太恶心了Grayson，停下来！！！”Jason大声叫着，躲避着来自Dick的棉花攻击。
Dick愉快地拍着手哈哈大笑，然后被黑着脸的Jason强行按住，又一次嘴巴被塞满了棉花，发出“唔唔”的不满声。
于是他一把挣脱，反身压制住显然呆愣了的Jason并挂在他身上靠着，嘴里的那两团棉花使他的脸鼓起来，就像个大号版考拉一样笑地得意。镜头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偏移，看起来就像是Dick版考拉正坐在Jason身上肆意妄为，而Jason小可怜正瑟瑟发抖地朝一旁的Alfred求助，声音颤巍巍。
“Alfred，Help！”那语气听起来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
“……噗。”
？？？Alfred你刚刚是笑出声了吧？！！！
11、
“……Alf，我认为我们得走了。”
在Alfred的帮忙下还是没有挣脱考拉Dick的魔爪。Dick挂在身上就仿佛带了一个大型挂件，而这个挂件还喜欢到处乱动。
“Jayyyyyyy——！”Dick的手环着Jason的脖子，双腿攀上他的腰夹紧，脸紧紧贴着他的脖子。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Jason整个人僵硬起来，眼神带着明显的慌乱，匆忙间揽住了Dick的腰。挂着个175磅的成年男子行动显然艰难起来。
“Dick，下来，我们得走了。”Jason勉强挪动到门边，深吸一口气说道，手指不自觉握紧了由于Dick的动作腰间露出来的那块皮肤。
Alfred帮忙拿起单反，正准备再把Dick扒下来的时候Dick突然动了。
Dick蹭了蹭自己靠着的肩膀舒适地眯起眼睛，然后抬起头往Jason脸上亲了一口，再飞快跳下来逃走。
巨大的“吧唧”声和自己脸上的那摊湿漉漉的口水印让Jason失了神，而这的后果就是他松了手让Dick跳了下来，结果Dick因为腿软跑了一步就“啪叽”一下伏在地上，抬起头后的眼神充满了委屈和控诉。
Jason：…………
Titus都比他聪明多了。Jason忍俊不禁地想。
12、
“Dick，stop.”Jason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因为要注意不让Dick摔倒镜头有些晃动。
“NOOOOO！”Dick欢快地高呼一声，全然不顾Jason正一旁勉力搀扶着他，手臂挣脱出来朝着空中高举，“CAUSE A JEDI CRAVES NOT THESE THINGS！” ①
“Okay，Jedi Knight ②，你能自己走吗？”
“我在这么做！不然你以为你是在和谁一起走的？！”Dick生气又委屈地大吼，原地跺了跺脚结果因为麻药效果没过而又一次腿软差点瘫在地上，Jason连忙把他扯起来。
Alfred打开了车门，Dick迅速弓起身体做出一种蓄势待发的姿态。
“看我的BAT FORCE——！！” ③
他一跃而起，然后窜进了车后座，在椅子上手舞足蹈：“Bat Force！！Yeeeeeessssss！！！完胜！！！”
“……”Jason一脸欲言又止，但又忍不住大笑，镜头跟着抖动起来仿佛也在放声大笑。
13、
他们终于上了车向着回庄园的路返程，此时离出门时已经隔了快五个小时了。
Dick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变形肿大的脸，欲哭无泪。Jason翻了个白眼准备意思意思安慰一番，起码不要让这家伙开始鬼哭狼嚎。
然后Dick给不知道是谁发了个视频，另一头很快被接起，恶魔崽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我假设你是知道我还在上课的，Richard。”他声音镇定，看周围环境却一点也不像是在教室或者学校，还能听到附近有Kent家那小孩的声音。
“噢，Dami，我最可爱最善良的小弟弟，”Dick捧着一边脸，语气充满感情，“好久不见。”
“？Richard你没病吧？”
“噢，我亲爱的小弟弟，我没事，但你的关心真让我感动，天，Jay你看到没。”
“什么？Todd！是不是你对Richard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WTF？嘿恶魔崽，不要把坏事都安在我头上好么？”Jason对于自己突然被cue到也感到很无辜，下意识讥讽回去。
“TT，除了你那还有谁会让他变成这傻样？”
“他自己呗。被拔智齿后的后遗症。”Jason胡乱解释道，嗯嗯啊啊不耐烦地忽视了Damian要求个明确答复的声音果断挂了电话。
电话又被拿走，Dick手指飞快地按下了通讯录上的另一个号码然后得意看着Jason。
Jason瞟到上面显示的Tim的名字，为他默哀了几秒。
果然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全部都被挂断，Dick不满地撇嘴，正准备再接再厉电话就打了过来。
“Dick？你有什么事吗？”Dick提前开了免提，Tim咕哝着，浓浓的困倦声传来。
“Timmy，Baby bird，”Dick突然哽咽起来。
“？！发生了什么？Dick？”Tim的声音瞬间精神了，还带着一丝紧张。
“噢，我的鸟宝宝，我……”Dick酝酿了一会语气。
“？？！”Tim屏气以待。
“我和Jay刚从差点拔了我的牙齿和舌头甚至嘴巴的邪恶反派医生那里出来，我需要你查一下这个他。”
“……？？？Jason？”
“是的鸟宝宝，我在这，”Jason头疼扶额，“Dickie麻药效果还没过去，别理他关机睡觉吧。”
“……喔，那记得好好对待我的单反。”
14、
Jason坐在副驾驶位，举着单反镜头对准Dick正随着车内音乐晃动的身体。Dick抬头注意到后，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甜甜的仿佛自带阳光滤镜的笑容。
下一秒，他凑上前勾住Jason的脖子，作势要亲上去。这回Jason反应过来了，迅速挡住了他并自以为很艰难地朝着正在开车的Alfred大声求助。
Alfred轻飘飘地瞥了一眼：“Master Dick，我们现在还在车上。”
“NOOOOO！！！！”Dick大声而坚决地反对着：“没人可以阻止我亲吻我的小翅膀！I LOVE HIM！！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
Jason彻底愣住了。他分明是知道傻子Dickie现在还是被麻醉状态，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全部都不受控制也不能当真，但他还是开心极了。
心里头鼓鼓涨涨的，盛满了甜美松软的蛋糕，阳光洒过来为这块蛋糕的美丽增添明媚的暖色。整个人也仿佛软成一团了般，尖刺全部被收起并一个劲往里头塞，巴不得都不再拿出来了。
但还是得拿出来的。
Jason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就算他拼命否认这个事实也无济于事。
他确实是爱上了Dick。从以前仍是罗宾的时候到现在的单飞法外者红头罩，这份感情由向往憧憬变成了浓浓的爱慕之情。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在高空尽情飞翔的美丽鸟儿谁会不爱呢？但他只能死死压抑住，拼命忽略，仿佛这份感情从始至终就不存在一般。
只因为那个人是Dick Grayson，是所有人心目中的Golden boy，是永远不被束缚的鸟儿，是会拯救人们给他们带来温暖幸福的英雄。
而他是Jason Todd，一个从犯罪巷走出来的男孩，被削剪了羽翼折断了翅膀、只会放任坠落的小鸟，挂在通缉榜上的被认为是个疯子的法外之徒。
两人之间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彼此距离都隔得太远了。
但这还远远不够。Jason想。还能再远点，再远点就不会有牵挂了。
再远点，也就不再惦记着了。就算自己死在外面也不会被知道。
可他又很想知道Dick得知自己又一次把自己玩死后的表情。悲伤？愤怒？怀恋？再去给他的墓上放一朵白菊以表哀悼，或许又会在某个不经意间想起曾有过他这号人给自己添过不少麻烦，而之后他这号人也再也出现不了了。
想到这，Jason眼睛一酸，手的劲就放松下来了。Dick看准时机猛地扑过去抱住Jason的头，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
柔软温热的唇像是伊甸园的苹果一样任人采摘，Jason彻底愣住了，回过神来又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虚假又美好的一刻。
然后Dick“吧唧吧唧”嘴巴，委委屈屈地说：“是麻的——”
“Alf，他这…我，他……”Jason瞬间从这一刻的沉迷中清醒，下一步大脑直接当机，红润一直从脸上蔓延到了耳后和脖子，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噢，Master Dick，放过可怜的Jason吧。如果你还在意自己和我们的生命安全，请坐回去并系好安全带。”Alfred开着车，目不斜视，“以及请把你们卿卿我我的情节留在我这个老头子看不到的地方。”
Dick这回听了Alfred的话，乖乖松了手坐回去，就像个在幼儿园一样坐的端正，得了表扬与奖励而正偷着乐的绝对的小乖宝宝。
见Jason偷瞄着他，Dick表情兴奋地给他比了个心，然后迅速收回去背在身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镇定。
Jason…Jason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接连被Dick的“告白”和吻轮番轰炸，此时脑袋晕晕乎乎的看起来就要飘去天上，看见那个小小的爱心后内心是无与伦比的复杂。过了半晌他勉强整理好心情，准备回过头去找Dick解决刚刚这个意外。
然后就看到Dick脑袋一歪靠在车窗边，张着嘴巴睡着了。两团棉花颤颤巍巍地挂在他嘴边，要掉不掉。
“……”
Jason趁车在等绿灯的时候探身过去，伸出食指又把那两团棉花给戳了回去。
Alfred：…………
15、
最后Dick是被Jason勉强抱下车的。
没办法，Jason自己也就180磅，抱着个比他轻不了多少还黏糊糊的大男人实在困难，但他还是把Dick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然后任劳任怨地给他脱掉外套和鞋子，再用被子裹好。
Jason隔着被子拍了拍被裹成一个中国粽子的Dick，顿了顿没忍住，满怀着被压抑久了的感情小心翼翼地俯身下来轻轻覆上他的嘴唇，数秒后才只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门边进也不是离开也晚了满脸慌乱加尴尬的Tim。
Jason：…………
Tim：…………
Tim打断沉默，咳了一声：“额，我是来拿我的单反的，在车上对吗，我去拿了再见！！”
他飞速逃离现场，速度与闪家的那几位几乎要不相上下了。
Jason突然想起来，单反还在车上，那里记录了除了Dick丢了智商后的丑样以外，还有他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Jason沉默着关上了Dick的房门，然后转身怒吼：
“Timothy Drake！你TM给我站住受死！！”
后续、
最后Tim还是没有拿到单反，因为Jason拖住了他，两人大打出手被老管家制止并罚了打扫一个月的庄园加蝙蝠洞。
事后Tim和Jason都偷偷摸摸地去拿单反却一无所获。原因是神秘失踪了。（虽然他们都在怀疑彼此）
而第二天一个被精心剪辑的视频文件出现在每个家族成员的邮箱里，而视频的主角正是憨憨Dick。
但只有Jason和Dick两人的视频与其他人不同，他们比其他人都多了几段视频。
老管家·Alfred：深藏功与名。
后续的后续、
过了段时间Dick把Jason约了出来，两人同时对对方告了白。
然后他们俩就这么在一起了，接受着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真诚祝福。
特别是Tim，他分别收到了来自这俩人寄来的上好咖啡，心情大好地叫来Kon一起品尝，结果氪星人由于不胜苦力而飞速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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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星战台词：“绝地不追求这些——尤达”《帝国反击战》
②绝地武士
③蝙蝠原力
耶——！！两天肝完8k字我好开心！！
疯狂安利原视频的这两兄弟！！！他俩颜值超高超好看人也超棒但是好心疼他们qwq
这篇还有一部下篇请继续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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